处,沈且意脸红得像是要把自己烤熟,根本不敢低头去看傅尧。
“你家里有没有云南白药?”傅尧抓着她的脚踝处,不让其触到地面,这也确实很好地缓解了疼痛。
沈且意整个人都是呆愣着的,还未从方才的尴尬中缓过神来,摇了摇头道:“没有,没事,应该不怎么要紧的,睡一觉应该就会好的。”
傅尧的脸色不是很好看,沈且意简直莫名其妙,明明自己才是受伤的那个人,她虽然没有矫情到受个伤就需要人安慰,需要人忙前忙后地照顾她,可傅尧现在沉着张脸算是怎么一回事?
她的的心里也很不好受,转过头指了指门外道:“我也不是故意要让自己受伤的,你要是觉得看到这样的我会让你心烦的话,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,门被关上,沈且意像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。在这之前她也不是没有赶过傅尧离开,可他哪次不是绞尽脑汁寻找各种借口留下来,从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走得决绝。
说不失望是假的,可沈且意知道这样的结果怨不了谁。她疲惫地倚靠在沙发上,却不知这份疲惫是从何而来,不是身体的疲倦,而是从内心深处弥散开。
面条已经蜷在小窝里睡着了过去,沈且意等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