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之的是一头伶俐的短发，看着清爽又活泼。
“你……一大早出门是去剪头发了么？”沈且意轻咳了几声，掩去话语里的尴尬，虽然知道自己刚才在门外的话极有可能已经全部落进了曾伶耳朵里。
好在曾伶并没多问，只是指了指自己的新发型，朝沈且意问道：“好看么？”
沈且意点了点头，曾伶半信半疑：“真的么？我都已经记不清自己还是什么时候剪的短发了，真的不会很奇怪么？”
沈且意宠溺地在她头顶摸了一把，故意调侃道：“既然觉得奇怪为什么还要去剪？”
问完这个问题她就后悔了，因为这实在算不上一个好的话题，她不禁想到歌里唱的，“我已剪短我的发，剪短了牵挂”，再想到曾伶昨晚在电话里的哭诉，原因再明显不过。
她刚想告诉曾伶如果不想说的话可以选择不回答，曾伶却突然笑了起来：“剪之前哪里知道会奇怪呀，当时一心想着换个新发型，哪还顾得了这么多。”边说边到镜子前，把额前的碎发往一旁拨开些，自言自语道，“这样看其实还好，也不是太奇怪。”
沈且意发现曾伶这次回国后言行举止都有些奇怪，可真要说的话又说不上来，现在见她这么轻松地说这话，沈且意甚至有些怀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