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君,曾伶就多嘴问了一句有关于他额头的伤。本来也没指望从沈且意这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,谁知沈且意却突然开口说了起来。
“他的伤是傅尧找人打的,至于理由,就是我刚才和你说他像白景衍告密一事。”沈且意故意隐去了第二个原因,毕竟她觉得这个理由并不成立。
本以为曾伶会指责傅尧的行径,谁知她在听完后却平静地说道:“难怪我问他伤是怎么弄的时候他不肯说真话,原来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在先,那也怨不得傅尧找人教训他了。”
沈且意那一瞬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直到曾伶继续说道:“这么看来,杨合君还真没有值得人同情的地方。”
曾伶的话让沈且意对之前的认为产生了怀疑。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曾伶是喜欢杨合君的,可以现在看来,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。
见沈且意出神地拿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,曾伶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:“在想什么呢,没看到咖啡都洒到外面来了么?”
沈且意这才回过神,手忙脚乱地收拾面前的狼狈,曾伶无奈地笑笑,多少猜到了沈且意刚才在想什么。
吃完饭后沈且意抢着埋单,结果在包里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找见自己的钱夹。她很肯定自己今天出门前是把钱夹放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