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做了最简单的清洁包扎。
酒精触碰到伤口的一瞬间,即便刚强如傅尧还是咬紧了牙。沈且意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好伤口,其间根本不敢多看傅尧一眼。
她怕一看到傅尧痛苦的样子自己会先忍不住哭出来,到时候还要傅尧这个伤员来安慰自己,简直说不过去。
“去睡吧,一天下来你也累了。”傅尧像个没事人一样,故作轻松地说道。
沈且意摇了摇头:“伤口感染可能会引起发烧的,今天晚上我就在旁边看着你吧。”
“就是一点小伤,真的不要紧的。”傅尧无奈地歪着头笑了笑,伸手点上沈且意的眉心,用一种哄孩子的口吻说道,“让我来看看是哪个小朋友在愁眉不展啊。”
沈且意被他这么一逗没忍住笑了起来,可下一秒愧疚又漫上心头:“我真的不知道杨合君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家楼下,我以为之前已经和他说得够清楚了。”
傅尧问:“你是在和我解释么?”
沈且意咬着唇点了点头,下一秒就听傅尧笑了起来,边笑边说道:“挨那个什么杨合君一拳头就能换来你的一句解释,也算是值了。”
沈且意没好气道: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,哪有人和你这样,挨了打还沾沾自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