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门外的敲门声大的吓人。沈且意知道刚才的自己真的是睡到太死了,不然不至于这么大的动静都听不到。
她急忙去开门,赤着双脚鞋子也没穿,门打开却是傅尧。
沈且意又有些想关门了,她起初没多想,只当是陈海德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来找自己。见是傅尧,只觉得头疼得更加厉害了。
“怎么不接电话?”傅尧不客气地侧身挤进了房间里,他很怕下一秒沈且意就说出让他打道回府的话来。
沈且意似乎没想到傅尧会这么脸皮厚,不过他越是这样她便越拿他没有办法。
屋里仍旧没开灯,沈且意有时候很喜欢这种昏暗的环境,尤其是生病的时候。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中,时间忽快忽慢,不知今夕何夕,她喜欢这种被时光抛下的神奇感觉。
傅尧不知说了两句什么,自作主张地开了灯,开灯的一瞬间光线直冲进沈且意的眼里,她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睛。
然而她还未完全缓过来就看到傅尧大步流星地朝自己走来,一只大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庞,语气里带着心疼与责怪:“脸怎么这么红,是不是发烧了?”
沈且意不自然地侧过了头,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,只是下意识地不想把这么脆弱的一面展现在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