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我身。”
所谓关心则乱,傅尧也是太过担心沈且意了才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。
沈且意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,却又听傅尧说道:“莫依柔可能要因为蓄意伤人被关押,时间估计短不了,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”
这话有如投石入水,在沈且意的心里荡起一圈涟漪,但也仅仅只是几秒的钝痛罢了。
沈且意笑了笑,没对这样的结果发表任何看法,转了个身朝着傅尧的车走去。
两人回到医院时时间已经不早了,傅尧赖着不肯走沈且意也没法睡下,只能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。
白天事情太多,有些话沈且意也就没想起来要和傅尧说,这会儿工夫倒是全都记起来了。
“莫依柔是你二叔的人,刚才我去看她,她还求着我给你二叔打电话。”沈且意平静地把自己所知道的讲出来。
傅尧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,听完沈且意的话后也只是略微沉默了几秒便说道:“这事我心里有数,你不用多想。”
“你一早就知道?”沈且意问这话时脸色不怎么好看,似乎是有些责怪傅尧的刻意隐瞒。可当傅尧回望过去时,沈且意又恢了一如既往的无所谓,仿佛刚才那句话里的情绪都是傅尧的无端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