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意,若不是现在自己这副模样太过狼狈,他可能会逼着白母这会儿就把人找来,根本等不到明天。
魏老看着这孩子,面带愧疚地说道:“要是我昨天不答应你的请求,可能也就不会出这档子事了。”
“舅舅,你真当我是不小心掉下楼的么?”白景衍说着露出一丝苦笑,“阳台的栏杆那么高,怎么可能不小心掉下去,我就是故意的罢了。”
魏老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了原因,却仍猜不透白景衍这么做的动机,他看得出白景衍在意那个叫沈且意的丫头,可有什么事非得拿生死开玩笑呢。
白景衍掉下楼时脑袋撞到了硬物,虽不严重却还是隐隐作痛,所以这会儿只想快点结束与魏老的谈话。
“舅舅,是我妈让你来的吧?”
魏老没有说话,白景衍猜也猜得出来。早上白母离开时没有多说,实在不像她平日里的风格,果然下午就又找了人来当说客。
这才是她一向的处事手段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,即便是对待和自己最亲的人。
从小到大白景衍便一直生活在这样的阴影下,自己想要什么必须先过问白母的意思。只要不合她的心意,那么她总能用尽方法让自己放弃。
白景衍安静地躺在病床上,想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