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不思,生生饿出胃出血后,他就很少再碰烟酒了。
然后此刻他却克制不住地想要抽烟,烟草气味顺着喉咙滑入肺部,白景衍猛地咳嗽起来。
抽完最后一支烟他终于如释重负,将烟头扔下楼去,随后突然攀上阳台跟着一跃而下。
……
沈且意从阳台下来后便一直心绪不定,方才她离开时白景衍的神色太不正常了。
沈且意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,右眼皮更是连跳了好几下,她不停地安慰自己这只是因为自己最近太累了,只要睡一觉什么都会好起来的。
陈海德与三五好友聊了很久,回忆起曾经一起求学一起做研究的时光也是不慎唏嘘,那一幕幕场景仿佛还在昨日,未曾走远。
沈且意喝了几杯鸡尾酒便觉得有些头晕,陈海德瞧出了她的不舒服,便也关心地问道: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要不要我让人先送你回酒店。”说完倒是反应过来刚才沈且意是和白景衍一起出去的,回来时却只有她一人,不免好奇道,“怎么没看见景衍那孩子,本还想让他送你回去的。”
方才沈且意与白景衍去了阳台后,陈海德与魏老又不约而同提到了这俩孩子。魏老是看着白景衍张大的,知道这孩子本性不坏,就是从小被惯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