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得劝着人走,他可不想陪酒陪出条人命来。
沈且意见计谋得逞,调皮一笑道:“郑先生,你刚才说什么后面的活动?”
老郑立马道:“没,没什么要紧的事,以后再说也无妨。”
待到出了饭店回了酒店,陈海德不禁夸赞道:“且意啊,还是你这丫头机灵。”
“还不是跟老师你学的。”
“跟我就别再客套了。”陈海德哈哈大笑起来,突然又不知想起了什么敛去了笑意,沉声道,“你这丫头啊,什么都好,可就是感情上的事总不让人省心。”
沈且意不明所以:“老师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昨天我明明已经把要解决的事都解决了啊。”
“如果真是如你所说,那天的那个男人怎么会一大清早的就在酒店楼下等你,你可别说这是巧合这种话来糊弄我这老头子。”
沈且意想到昨晚看到的白景衍的身影,再一联系陈海德所说,当即便明白了。
白景衍昨晚一直都没走,竟是在楼下等了自己一夜!而自己今早居然还以那样龌龊的心思揣度他。
陈海德见她不说话,只当她是默认了,苦口婆心道:“我看他对你也是有心,等这两天忙完手里的工作你再好好和他谈一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