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辨不出眼底到底什么情绪。
傅尧走过去扶住他,一步步下阶梯。
时刻盯紧丈夫的傅母站在楼梯半道上,尴尬地看他们目不斜视地与自己擦身而过。
见自己的丈夫被冷漠拒绝,她觉得畅快,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他们眼中的可怜虫。
祖孙俩在偏厅下棋,时不时有人成群结伴地过来凑热闹,皆被老人家哄散。
傅尧觉得好笑,走了一步棋子,抬眼看他,“人是你叫来的,现在怎么又不高兴赶人了?”
傅老爷子冷哼,“你看看这个家有点人气儿吗?不叫他们回来连自己家住哪都忘了!”
傅尧挑眉,没有说话。
倒是傅老爷子又问:“他找你做什么?”
傅尧手一顿,“能有什么,报备一些公事而已。”
“哼!他真有这份上进心?”
傅尧面无表情地点点头,欲盖弥彰:“这些您不用操心,都挺好的。”
“败家玩儿意儿!他值得我关注?”老爷子一提这号人就忍不住动怒。
傅尧心里了然,吃了他一个兵,转开他的注意力。
傍晚六点,准时开饭。
傅尧依旧坐在爷爷的右手边,父母坐在自己对面,右手边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