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方向。
直到再次站在白景衍家门前，依旧觉得那兵荒马乱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般虚幻。
她那天顺手拿走了他家的钥匙，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开了门。
不确定他会不会在，扛不住诱惑力，只想回到这里。
没有开灯，一片漆黑，扑面而来就是一阵烟酒味，她呛了一下，捂住鼻子。
打开灯的那一刹那，她吓了一跳，对上他空洞的视线。
叶茗芝拍着胸脯，努力镇定下来：“吓死我了，怎么不开灯？”
白景衍坐在沙发上，指尖捏着烟，直直地盯着她。‘
叶茗芝被他看得发怵，吞了吞口水，目光移向别处，看见桌上地下全是空酒瓶，皱起眉：“你这是在干嘛？”
白景衍始终不说话，吸了一口烟，白雾缭绕遮住他的脸。
叶茗芝走过去，伸手抓住他的手臂，“你起来，去洗洗。”
他手一晃，甩开她，没头没尾地说了句：“钥匙拿来。”
他的声线哑哑的，近乎呜咽，不知道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抽了多少烟才会这样。
她俯视他，提高音量：“你到底要把自己摧残成什么样才会清醒一点？”
他眼皮掀都不掀，望着地板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