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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太早就是太晚,没有人教他如何正确去爱。
晚上十点,沈且意开始连夜收拾行李。
她以为要带的东西不多,等真正收拾起来,杂七杂八的东西堆在一起,还是装满了两个行李箱。
把衣柜里剩余的衣物分季分类收拾干净,她坐下来靠着床尾,慢慢揉腰缓解酸痛。
手机搁在一旁放着舒缓的轻音乐,却越听越烦躁,伸手关掉。
眼睛瞟到摆在后头的西装外套。
还是她醉酒那晚,他落下来的。
不知道怎么的,外套就这样被他遗忘在床边。
沈且意第二天手洗好,熨烫整齐,叠起来装好要寄给他,但神使鬼差的,她又拿出来,挂在衣橱最角落里。
闭上眼睛,伸手一个动作,一件外套,所有的细节都会想起他。
沈且意连自我麻痹的动力都没了,就这样纵容自己深深陷在里头。
垂头丧气地洗漱好,她钻进被窝里。
裹好被子滚来滚去,强迫自己赶紧入睡,却适得其反。
最后她瞥见床头上一家三口的合照,伸手拿过来抱在怀里,过了一会儿,又举起来轻轻抚摸。
她的妈妈是个江南美人,特有的一种烟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