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不再说话。
她的办公室点了香薰,静神安抚的作用,他闭着眼睛轻轻嗅着,竟然有些困顿。
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沈且意静了几秒,也看不下病例,叫了他一声,“谢燃?”
“嗯?”
“其实你手术方案已经出来了,本来下午要上去跟你说的,手术时间初步定在下周一上午。”
谢燃干净的双眸盯着她,不说话,像是在努力理解她的意思。
她也看着他,不知怎么的,总觉得他在迟疑,忍不住安慰道:“你要相信我,你别怕,手术肯定没问题的。”
他撇嘴,转开脸,“你瞎说什么,我没在怕的。”
看他死鸭子嘴硬,沈且意笑了笑,不再敢戳这个大少爷的自尊心。
又呆了一会儿,谢燃踢踢桌脚,她抬头看他。
只见他瘫着一张脸,整个人又有些颓,“走了啊。”
不等她回应,垂着头就出了门。
最近他表现很好,和以前比起来安分得也不是一点两点。
但自从他住院以来,沈且意从没有见过谢家人出现过,在他身边晃悠的也一直都是那些兄弟,吵吵闹闹的,高高瘦瘦的他反倒不闹,她觉得反常。
但是来不及深想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