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么珍惜的男人怎么在你眼里就一分不值了？你他妈怎么能这么狠心？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要招惹他？既然心里还有别的男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！”
叶茗芝冲她大吼着，越说越气，甚至红了眼圈，恨不得指着她脑袋，再一顿痛揍。
沈且意一字一句咀嚼着她的话，动了动被烟灰覆住的指尖，泪水越掉越多，慌张地用手背擦掉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，压抑已久的愧疚感突然爆发，盯着沙发，想象他坐在这里的样子，比任何时候都恨自己犯的错。
她低头沉默，揪着衣领忍过心脏的疼痛。
足足一分多钟，沈且意忍住所有脆弱，直视叶茗芝，“他人呢？”
后者拍拍手，站起来，“呵，你有什么资格见他？”
她跟着撑起身，追问，“他到底在哪？”
叶茗芝指着她鼻子冷笑，“你现在是什么情况，急着去可怜他吗？我告诉你，我就是要你对他愧疚一辈子。任何人，包括他，都不会想再见你！”
沈且意挡开她的手，退而求其次，耐心问，“他怎么样了？”
“死不了啊，满意了吧？”
沈且意冷不丁一笑，越过她就要走，被她拉住，“你他妈就这样走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