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毯上,头顶刚及他的下巴,只能微仰头,不想输掉气势。
“还有,不要一副对我了如指掌的样子,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变了。”
“更不要再自导自演了,你对我也只能算是三分热度,不用演得这么逼真来蛊惑你我。你比我更应该明白,到底怎样的女人才与你更般配,我永远只能是你的前妻。”
她让他不要再搞笑演戏,她的尖牙利嘴也确实成功气着了他,两个人对视,较真对峙。
但傅尧极力暗示自己不要被她气得冲昏头脑,忍住不再跟她斗嘴,主动找台阶下。
“很晚了,你需要休息了。”
见他主动熄火,沈且意即便还在生气也没了心思再纠缠更多,大步回了房间。
晚上十二点,她依旧盯睁着通红的大眼睛翻来覆去,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,她快速下床。
东西零零散散的,全部装完也挺沉,毫不犹豫又拿出了大部分衣物减轻重量,又快速拉上了拉链。
推开门,沙发上傅尧因为酒精作用早就沉昏入睡,没有被惊醒。
沈且意提着行李箱,小心翼翼地挪向门口。
是的,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,现在深更半夜的也要逃得远远的。
房门轻轻的咔嚓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