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灌下,喝完有点晕乎,但是在篝火边那么一闹,再加上傅尧突然出现,她便一直紧绷着神经,早把那些醉意压没了。
她发现自己的酒量似乎越来越好了,苦笑,这算不上好事。
沈且意小心把窗帘拉出缝隙,落地窗是划拉式的,她尽量不发出声响,侧身出去前还回头看了眼沙发上的男人。
等她打开第三罐的时候,窗户突然被人从里头敲了敲。
她惊讶回头,趴在椅背上看傅尧拉开窗户。
“我打扰到你了?”她一脸歉意。
他揉了揉眉宇,声音喑哑,“睡不着?”
傅尧本就刚强迫自己睡过去不久,轻易就注意到她悉悉率率的声响。
起身发现她卧室门是开着的,还特意过去张望了一下,发现她不在,转头发现窗帘未合紧,知道她原来去了阳台。
沈且意接过他递来的毯子,他搬过椅子坐在她身边,低头看见东翻西倒的空瓶罐,脑子清醒过来。
伸开大长腿,再伸伸懒腰,他口齿不清地说道,“我也要一罐。”
见她假装没听到的样子,索性跨过她身前偷了两罐,顺手帮她盖好毯子。
沈且意瞪了他一眼,“别喝那么多。”
“还敢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