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辛苦了。”
看着他们走进电梯,又合上,她这才转身,推开安全通道的大门。
今天早上同林稚一起时,她就问清了白景衍的病房号。
可接踵而至的琐事给了她一再推后看望他的借口,她变成了只缩头乌龟,
沈且意不急不缓地爬了三层楼的楼梯,鼻子不通气,脑袋更加涨疼,她靠在墙壁上休息。
白景衍就住在这段长廊的尽头,她扭头了眼灰蒙蒙的天空,与昨天有些相似的画面。
沈且意摘下口罩放在口袋里,捂嘴闷咳了几声,深呼吸,调整好气息,直步走往目的地。
敲了敲门,没有得到回应,她想了几秒,还是推门走进去。
她背对着病床反锁门,还来不及反应,就见到一个枕头被甩来,砸在她大腿上,跌在地上。
此刻,白景衍半撑着床头,头也不抬,看也不看来人,便暴躁怒吼,“说了别进来吵我你们是聋了吗?”
沈且意揪心,边揉着眉宇边弯腰拾起枕头,轻轻拍掉上面的灰尘后,这才走上前。
当一只手用力扶着他的肩膀将他稍微拉起,又将枕头垫好在他脑后,白景衍闻到熟悉的体香,心一跳,转过头。
见到沈且意对着自己笑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