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且意闻言一顿，抬眼看她，没想到莫依柔也不躲闪。
而后者的脑子正飞快地旋转着——
今早她故意将名片摆在正中间，还凑在沈且意眼前，她应该可以看到了。
她看得出沈且意是爱着傅尧的，她不可能愿意离婚。
莫依柔只是想把话题往傅尧身上引，急切地盼望沈且意质问她跟傅尧的关系，并巡思着她要怎么回答才能让沈且意答应把傅尧让给她。
奈何两人没了心灵感应。
沈且意也没有遮掩，大大方方，“正准备走法律程序。”
莫依柔得到了更大的好消息，多么想要大笑欢呼。
莫依柔收敛心里的兴奋，装出惊讶可惜的模样，“啊？你们的婚姻多令人羡慕啊，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？”
说完还伸手握住沈且意，给她力量。
沈且意耸肩，一副轻松自在，“如人饮水冷暖自知，反正他外边有人，离婚对我来说是挺不错的选择。”
莫依柔的手犹如碰到烫手山芋，立即收回。
沈且意笑着看她。
莫依柔掩饰尴尬，抬手捋了捋头发，不断瞟着沈且意。
继而又变出一张臭脸，破口大骂，“那对狗男女也太过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