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尧耐心耗尽,扔下最后一句话便离开。
男助理一脸懊恼,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是祸害。
一路畅通无阻,傅尧很快进了家门。
他敏感地注意到屋里缥缈的花香。
在玄关口慢条斯理地换了鞋,转身,张妈已经站在几步以外等候。
“先生,回来了。”接过他手上的东西,就要转身。
傅尧叫住她,“她人呢?”
张妈明了,也不意外,“夫人吃了饭便回房了。”
傅尧点头,毫无波澜般,直步上楼。
卧室里的沈且意还在用笔记本看资料。
医院这几天又陆续住进了一批患者,领导提前跟她说明了情况,等她回去就要接手。
她需要提前熟悉各个患者的情况,以便不备之需。
忘我地专注工作的时候,时间总是飞快流逝,转眼到了十点,沈且意准时合上电脑。
躺在床上,眼皮厚重地耷拉着,但是脑子却十分清醒,翻来覆去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睡姿。
沈且意烦躁地爬起来,下楼热牛奶。
停在最后一节台阶,进退两难。
客厅沙发上半仰躺着,两脚搭在茶几上,悠闲地看着足球比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