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了我,我也等到了他,终于提前将夫妻这名号从虚变成了实。
耳边还有淡淡的哀声叮咛,肩上还有那轻轻的贝齿牙印,倒在地上乱七八糟的披风衣物,已经是书写好了这首单单的忧愁离歌。
我说道:“钥儿,起了。”
端木钥整了整惺忪的眼睛,她看到了我,忽然就将头给埋住,只露出了那一双水晶宝石般的双眼,撩起毛毯往里面一瞅,她说道:“你先出去,我,我还得收拾下自己。”
“怕什么,既然都是夫妻了,什么没见过。”我笑道。
“不行不行就是不行,你再不出去,我可就打你了!”
“你不是没力气了么,你打得动?”我坏笑了起来。
“大坏人,莫非你是想尝试一下。”她嘟嘴说道。
我哈哈一笑:“得,你才是老大,我走!”
可是当我一起身,她却惊叫了一声,我一看,原来早晨的本能在阳光下看起来颇为壮观,我尴尬一笑,匆匆将自己整理了一下,就往外走去。
正好在院子里,看到正在洗衣服的苏小怜。
苏小怜的眼睛红彤彤的,就像是哭过了一样,她看到了我,却也没说话,只是低着头搓洗衣服。
殊不知,那青罩罗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