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复苏,沈思孝受杖时,把右腿叠放在左脚上,所以他的屁股一边伤势较重,另一边伤势较轻。
回到家后,请医生剜去重伤处的烂肉,同时找来一只黑羊,活着割取羊前腿上的好肉,塞到他的伤口处的皮肤里,把皮缝好,敷上药。据说,这样过一段时间后,羊肉可以和人肉长在一起。不久,沈思孝按照朝廷的处分决定,应该流放到粤东戍所,他徒步翻越南岭时,血还在顺着腿往下淌。
邹元标伤势更重,后来虽然痊愈,但每逢天阴,胯骨间就隐隐作疼,到了晚年,他竟然不能弯腰作揖。
明代的水火棍是四十斤,但现在秦代的棍棒可是有六十斤,可想而知,这一顿打下来,是有多么的残忍。
马超已经血肉模糊了,我有些不忍,便说道:“让军医过来,好好治疗一下吧。”
我又对女王说道:“素素,将马车腾出来给马超坐,你便与我一起骑马。”
女王听我,乖巧答应。
军医看过了马超的伤势说道:“将军,马超将军再如何不是,罪不至如此,这臀部重创,怕是接下去的两个月都不好打仗了。”
“我若是饶恕马超一人,现在我手下有五十万人,你让我如何治军?”我叹了口气,我也心疼,毕竟马超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