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良示意红拂女站到旁边，他说道：“很简单，当初的那些水鬼，乃是程素的奶奶召唤的，她本来是要那些水鬼对付你，只可惜……天不遂人愿，法术竟然失控，变成对付自己的孙女……”
“她要对付我？”我惊得浑身冷汗，“为什么！我一直以来，可都是对她奶奶尊敬有加！”
“老一辈的恩怨，你怎能知道，虽然两位老太太情如姐妹，但那也是表象而已，尸宗宗主的位置，本来是程素的母亲的，然而却因为你奶奶的干扰，害死了她……最终导致了你的母亲变成尸宗的宗主。”
“我母亲？”
母亲，这对我而言是一个多么陌生的词儿，我从小记忆最多的就是我奶奶，而我母亲，也仅仅见过几次面而已，现实中的争斗我不知道，我只明白，自己那时候是个留守儿童。
也许其中还有不少故事，但那已经不重要了，我朝着张良说道：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么？”
“这下……你瞑目了吧。”他说道。
只见张良抬起了手，而旁边的红拂女也用一种几乎同情的眼光看着我。
我咬了咬牙，低声说道：“放！”
“咻！”
一只利箭，从院子里最阴暗的角落毫无预兆的放了出来，那支利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