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一把刀一样，扎在他的心口上。
他嗫嚅了几下嘴巴，然后嫌弃的说道：“不至于吧？不就是有一两个动作跳得不那么理想吗？至于让你掉眼泪吗？你以前参与那魔鬼舞蹈训练的时候，也没见你哭啊。”
“那会儿的我，跟现在的我……哪能相比？”肖滢的心底终究是自卑的。
“有什么不能比的？你对舞蹈的热爱减少了吗？你在舞蹈上所花费的心思变少了吗？不是都跟以往一样吗？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，有什么不能比的！”严皓突然提高了音调，他真的不想看到肖滢的这副自卑又自暴自弃的模样。
他觉得，肖滢就该是自信的。
她原本就是为舞台而生的，她一定还会成为这个舞台上最闪亮的新星，一定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