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生命，或许就是沈柏阳为了自己的这些孽行，所付出的代价。而且……我也想过了，如果没有这些仇恨，也许他的生活也会简单很多。咱们没办法很准确的定义，到底他是施害者还是受害者……”
“夜霖，人之将死……咱们也没必要再去计较以前的事情了。有的时候选择放下，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负责。”
席夜霖听明白了鹿小眠的言外之意。
他扭头看向了鹿小眠，声音低沉：“你的意思是……要我帮忙？”
“我总觉得……你最后做出的决定，应该也是帮忙。”鹿小眠伸出手，轻轻的摸了一下他的脸颊。
席夜霖露出了一抹不置可否的笑容：“果然，最了解我的人就是你啊。”
“咱们只要将自己该做的这件事做了，也算是无愧于心了。至于其他的……比如沈柏阳到底领不领情啊，这就跟咱们没关系了。再者说了，我愿意帮他，也是因为方璇。”她不忍心看着方璇为了这事儿愁恼不已。
方璇跟鹿小宝从席家离开之后，并没有马上回住处，而是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。
方璇跟鹿小宝并肩坐在公园内的一条木椅上，正前方是一条泛着波光的湖，湖畔的树木十分茂盛，阳光透过树叶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