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机：“沈总……您现在可不能把手机给砸了啊，说不定会有什么重要的电话打过来。”
沈柏阳没再说话，就只是如同机械一般，松开了自己拿着手机的手。
助理赶紧小心翼翼的将沈柏阳的手机给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：“沈总，您今晚上就在医院好好歇着吧……您今天的情况真的挺严重的，就连医生也说……如果您再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身体，也许连半年……半年都撑不下去。”
“你觉得我变了吗？”沈柏阳垂着脑袋，过了好一会儿，突然问出了这么一个让助理有些摸不清头脑的问题。
助理微微愣了一下：“变了吗？这个……”
“你觉得我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？又或者说……你觉得我对安然好吗？你觉得我爱她吗？”沈柏阳很少会跟手底下的人闲聊。
这也让助理意识到，沈柏阳现在的心情大概是真的糟糕到了极致吧。
他在心里思忖了片刻之后才回答道：“从我自己的看法来说，我觉得您对安小姐很好啊，你们不是很恩爱吗？虽然在工作中的您总是冷冰冰的，但面对安小姐的时候，您好像总会变得不一样。”
沈柏阳也有点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意了。
难不成……在不知不觉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