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小眠并不知道钟珩是怎么猜到的，反正被戳穿心思的那一瞬间，鹿小眠觉得有些窘迫。
“有这么明显吗？”鹿小眠低下头去。
“我猜想，你应该是不想给他添更多的麻烦，所以才会很懂事的选择离开。”钟珩说到这里的时候，不由得扭头看向了鹿小眠：“鹿小眠，好像每一次都是你在为了他做出牺牲，而你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些牺牲，真的值得吗？”
“有些事情，并不是将值得或者不值得作为考量标准。而是你觉得必须得去做，然后就去做了。”鹿小眠抬起头看向了正前方的人来人往：“而且你说错了，其实，一直在做牺牲的人也不是我，只是他的付出……别人从来都看不到。”
鹿小眠在提及席夜霖的时候，那表情真的很不一样。
钟珩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好像瞬间被什么堵住了一般，但他仍旧在尽力保持着笑容：“你对他的评价还挺高的啊？看来这段时间……他又做了不少让你觉得感动的事情吧？”
如果鹿小眠能离开席夜霖，这对钟珩来说，倒是一个好消息。
否则，面对席夜霖这么一个强敌，他还真是一点胜算都没有。
“这些……好像也都没那么重要了。”虽然她会来这里的时间并不长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