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他的面色变得更加阴沉，鹿小眠便马上换了称谓：“是陆夫人……我听到了你跟陆夫人的对话……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咱们都会经历一些自己不愿经历，却必须要承受的伤痛。有的时候，为什么不试着将这份伤痛卸下来呢？这样，你自己也能轻松一些。过去的仇恨，也可以忘了，毕竟，对于你来说，更为重要的，是未来。”鹿小眠并不擅长说这些大道理。
说出这样一番话，就已经快要耗光她所有的脑细胞了。
席夜霖慵懒的靠着椅背，眼眸微垂，让人看不穿此刻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“鹿小眠，你会弃我而去吗？”席夜霖在沉默了许久之后，突然这样问道。
他看向她的眼神略显凌厉，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一般。
鹿小眠勾唇笑了笑：“只要你不赶我走，我就不会离开。”
“如果你背弃了你的誓言，那要如何？”席夜霖的眼眸微微眯起，开始期待起她的答案。
“那……就让背信弃义的我，这辈子都找不到幸福！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男人，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孤独到老！”鹿小眠的这份承诺，对她自己也算是够狠的了。
因为她的这番话，席夜霖刚才那糟糕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