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胁卓人,甚至还在说出一些幼稚的话语。
而在绝大多数人都在广播宣告他们的反人类罪、露出各种丑态的情况下,唯有天童菊之承一人不像是个犯人,反而昂首挺胸地站在原地,像个义士那般。
“底层的民众依旧这般愚蠢,和过去对待诅咒之子时候没有两样,只不过这次,被迁怒的对象,从诅咒之子,换成了我天童家……”
天童菊之承横眉冷对千夫指,哪怕声音盖不过愤怒民众的声音,但姿态依旧盎然。
“不过,这样也好,如今社会上的矛盾,都集中到了老夫身上,只要老夫一死,社会问题就能得到解决,东京安全区就能安稳下来,老夫今天也是死得其所了!”
天童菊之承仰天大笑。
然后,本来还在宣读众人罪行的广播声就骤然停下,换成了别人的声音。
“喂,站在主谋身边的押送狱警们,你们在干什么,你们身边的那个罪犯都在自我欺骗、都快要陷入自我感动了。
为什么你们不用自己拳头,去让对方清醒一下,让对方深刻意识到自己是个罪人,而不是被迫害的正义人士呢?
不过,等等,先别打,拿个话筒过去,让大家都先听一听,坏人刚才讲的笑话。”
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