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制服的你们,会对这么一个十来岁的小家伙开枪射击,做如此残忍的事情?”
吴克还算是比较克制,在不了解具体事情、只看表面的情况下,他并没有选择直接动手,甚至还解除了脑袋上的头盔,希望用真诚(漠然)的眼神,让人交代一下情况。
“是我在问你,不是让你反过来问我!”
虽然面前家伙的头盔消失的方式,就跟蜡烛融化一样显得有些诡异,但在看清楚里面那张少年人面貌面庞的时候,老警备员还是松了口气,紧接着就摆起人大为尊、倚老卖老的人生老前辈的姿态来,声音很大地说道。
“我只是为她治疗了下,有什么问题吗?”
吴克眉头挑了挑,但还是回答了老警备员的疑问。
“治疗,你怎么治疗的?”
恶念丝线细如发丝,身为正常人的两个警备员哪怕就站在旁边,也是没能看清楚恶念丝线的存在,只是见到他的手放在地上女孩的上面,停顿一会后,地上的红眼怪物,就跟没事人一样地爬了起来。
“该是轮到你们,来回答我的问题了。”
吴克提醒道。
“……”
闻言,老警备员有些无言,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枪,一时间竟有种被侮辱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