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带着泪光质问道。
“我这不也是为你们氏族好么,我怕你们搞垄断了,心跟着也飘了,忘乎所以、忘记自己,然后在以后做出令自身悔恨终生的事,,所以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,你就提前给我打预防针,把我啪了一顿,就是为了警示我别飘上天与你肩并肩?”
吴克支支吾吾、扭扭捏捏,和聪明人打交道总是这样,他做出的行动,内里目的总能被对方识破,偏偏这事他做得还不太地道。
“好吧,我懂了。”
希博利尔把自己额头上的肿包搓回去,承认起来。
“我的确有为氏族争取利益的想法,想要将游击队另外一条运送物资的腿给打断,让雪原狼骑成为游击队唯一的运货员。”
“而我最不应该的,就是没光明正大和你商量,反而是打算通过计谋,把这事引导变成既定事实,对不起,我错了,SB首领!”
希博利尔意识到错误,果断承认错误道。
顿了顿,她又问:“不过,嫁祸黑工厂旧党的事,我们干还是不干?”
“干,当然要干了。”
最近的黑工厂那边,已经有些不满游击队给感染者发遣散费的行为。
因为这让他们的黑工厂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