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地使用那些人,让那些人按照我的意志去行动。
我想你该不会认为,我为弱势者争取到的物资,是单纯依靠别人的善心得来的吧?”
说这话的时候,塔露拉身上的气质格外的A,充满让人心折的攻击性,拜倒她石榴裙下的诱惑。
用一句更恰当的话来形容,那就是,这少女的身上有一种‘醒掌天下权,醉卧美人膝’的帝王之相。
“权利,亦是手中可以被利用的力量。”
“权利与身份关联,没有了身份又哪来的权利,塔露拉大小姐,我不得不提醒你,你的权利来自你的公爵爹。
而当你站在反抗者的角度,与帝国的新政作对之时,你就不再是公爵之女,而是帝国的敌人!
攫欝攫欝。到时候,你以为还会有哪个人,会对你继续附炎趋势呢?”
希博利尔扶着额头提醒道。
“这个我当然知道,但我要利用的不是权,而是利!”
对已经走出战后阴影,如今的乌萨斯帝国来说,压迫感染者,并不是一件需要持续下去的事情。
对大局而言,解放感染者,甚至就是等于在解放社会的劳动力。
因为感染者在这个国家,会被新政迫害的缘故,导致了许多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