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鞭子的看守军人。
“你为什么打他?”
看守军人被问得有些发愣,但从塔露拉身上的军服,以及身后跟着的自家长官,就能看得出这是位比自家叔叔,矿场长官地位还要高的长官。
面对少女的问话,地位显然不是很高的看守军人不得不回答。
然而,他也说不上所以然来。
毕竟,感染者矿工呼吸都是一种罪,心情不好抓一个出来抽一顿鞭子,这还需要理由么?
而这种想法,不仅是这位看守军人有,其实大部分人都有,越是靠近城市、这种想法越是如此。
比起雪原那种酷烈环境下,看守军人和矿工多少有种同在苦寒环境中受苦的感同身受不同,在城市边缘的矿场,却是很容易出现对比上的幸福。
在矿场长官的眼神示意下,鞭打矿工的看守军人给出了回答:“报告长官,他犯了错,所以我打了他。”
“他犯了什么错?”塔露拉追问。
“这个……”
看守军人顿时支吾起来。
“那你来说,你犯了什么错?”
塔露拉问向被鞭打的矿工。
吴克本以为这位矿工会说出自身的不平事,然而对方只是畏畏缩缩地说‘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