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盾兵一拳打在肚子上,他的身体直接躬了下去。
“公审的规章制度上写得很明白,不准有任何人煽动情绪,更不准有人对其他人说出威胁的话,审判需要公正,需要每一个人都去认真思考。”
黑甲盾兵的声音,有些闷沉从头盔底下传来。
“你是初犯,如果有第二次,你将失去审判他人的权利,一个被愤怒与仇恨冲昏头脑的人,将不能做到真正公正的判断,明白么?”
“我……明白了。”
长着黑角的萨卡兹青年,有些艰难地点头。
。。。。
黑甲盾兵走开,他并不是感染者,他只是跟随博卓卡斯替,在十多年前离开帝国,成为北境游击队的前乌萨斯帝国军人。
虽然帝国对他们这些并不赞同新政军人的迫害,让这位黑甲盾兵心灰意冷,从而跟随自家长官站在感染者的一方,但这并不代表着他每次看到感染者,仇视乌萨斯军人、仇视非感染者的时候会没有反应。
尽管,这些感染者的仇视并非没有道理,但物伤其类,对于非感染者、前乌萨斯军人的他,以及其他同样如此的同伴来说,都是有着不小的伤害。
哪怕博卓卡斯替大人很公正,从不因感染者是感染者而优待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