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却又不敢。我看着都替他着急。”
北条美季子清脆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回忆,还转过头温柔的看了眼自己丈夫。
“‘老婆,我有儿子了吗?’,那个从东京大学法学系毕业,通过霓虹最难的司法考试的男人,哭着看着我,说出了这样的傻话,但是我能理解他的激动。
‘太不可思议了,到昨天为止,这孩子都还没有诞生’,一郎他嘴里的傻话一句接一句的,他终于鼓起勇气伸出手指轻轻的碰了碰京介的小手。在被京介无意识的握住之后,一郎他居然吓了一跳。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,居然被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吓得浑身一激灵,然后他闭上了眼睛,感动的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。
那是我们认识以来,我第二次看到他哭,第一次是我们结婚的时候,那个男人也是当着全部亲朋的面很没出息的哭了出来。那次,他跟我说的是‘美季子,我感觉自己终于完整了’。
这一次,他睁开那双依旧被热泪萦绕的眼睛,跟我说‘老婆,我感觉自己的人生终于完整了’。”
听着美季子阿姨温柔叙说的故事,宫水三叶已经忘记了刚刚那个骇人的想法,思绪飘到了母亲还健在的时候,一家人齐聚在神社里的时候,以及四叶出生的时候。
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