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自己到底变了多少，或许当初的爱情观此刻早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。
要不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啊！
当一个人很有钱的时候，没有了物质上的追求，那么多钱，就算是花，都不知道怎么花。
有些人会选择买车买房投资，有些人会选择更为刺激的赌博，毕竟衣食住行显然是花不完这些钱的，而萧扬，似乎有时候也会陷入迷茫之中。
好在身旁的二人似乎永远都能给自己足够的清醒，以至于他不会误入歧途。
就像卿萱彤赴京之时，所告诉自己的那些话一样。
而现在，萧扬自己都不知道，这么多的红颜知己，自己是不是就算是变坏了，又坏到了什么程度。
他连一些诺言都不知道如何许给二人。
或许，即便是拥有着无数财富的系统，其实暗中已经标好了价格，维持现在，总归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，而这些代价，便是他那已经被自己摧毁的三观。
“你说，我是不是很坏啊！”
萧扬忽然问道。
“你不坏谁坏啊！”姜妍没好气道。
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萧扬语气中的些许忧愁，只是随口应承。
萧扬微微一笑，倒是平日里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