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退了两步,算是放她一马。
“我特别希望你做我!”席瑾城邪魅的看着她,悄声在她耳畔呢喃了句。
舒苒一怔,抬起脚就去踹他。
席瑾城就这么站着一动没动的看着她的脚落在他的小腿上,不痛不痒,她哪里舍得花力气去真的踹他?
“席瑾城,你可不可以别动不动就耍流氓?”舒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全身的血液都在脑门上凝聚,又朝着脸部四处散开。
席瑾城一脸无辜:“只是说了句心里话而已。”
“无耻!”舒苒啐了声,不想再跟他作无谓的争辩,转身去水槽洗菜。
从刚才到现在,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。
“我来,我洗好给你切。”席瑾城看着水流冲在她的手上,心里一紧,推开她,拿走她手里的菜,就着水龙头流下的水谈不上熟练,却细致的清洗着每一片菜叶的上上下下,前前后后。
舒苒便索性站在一旁看着他洗。
有过洁癖的人,就算不会再因为一点点脏而浑身难受得跟发病似的,但也绝对容不下一点点脏。
早晨的阳光被窗外的竹林遮挡了大部份,只是偶尔的有风吹过树叶,从叶隙间偷溜进窗内的阳光投射在他脸上,晃着斑驳的隐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