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施郁言双手环胸的靠在书架上,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席瑾城,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些他想要的信息。
席瑾城却波澜不惊的,点了点头,依然淡然:“我知道,刘灿跟我说了。”
“没什么要说的吗?”施郁言扬了扬眉,他太平静了,根本看不出半点该有的反应。
“你想听到什么?比如,这场雪是我下的?或者,那些倒塌的厂房是我找人做了手脚?”席瑾城点了根烟,将打火机随手往桌子上一扔,好笑的看着施郁言反问。
施郁言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,只是深沉的看着他。
“你看我也没用,这事还真跟我没半点关系。我还没泯灭人性到拿几百个无辜的人的性命去给林远翔陪葬。”席瑾城吐出口烟,云淡风轻地说道。
施郁言这才缓和了眼神,走过去,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。
“你这是打算来兴师问罪呢?”席瑾城笑着问。
“不是。”施郁言摇头,轻叹了声:“凡事都有个度。”
“所以说,连老天爷都在帮我,只是可怜了那些连年假都放不了,还被林远翔连累的人。”席瑾城也不无惋惜,林远翔纵使再怎么罪大恶极,可也与他手下的工人没关系。
施郁言再一次沉默以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