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愿意,她也不可能会把孩子给打掉的。
除了发誓要让自己以后千倍万倍的待她更好,他无以为报。
“白痴!”舒苒哽咽着轻啜了声,抬起头,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。
两个人都尝到了苦涩的泪水,却也尝到了苦涩之后的甜蜜与欣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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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灿出院那天,席瑾城和舒苒一起去看望他。
美芳说他是天生劳碌命的人,医院并不太赞成他这么早就出院,但他坚持,说住在医院里天天闲着没事,浑身跟爬了虫子般难受。
“在家再呆一星期再说。”刘灿提出明天就回公司上班时,被席瑾城以命令的口吻驳回。
美芳和两家父母拍手叫好,刘灿委屈的扁着嘴,却又不敢跟席瑾城对抗。
刘父拉着席瑾城说道:“我这儿子养的,都不当我们父母是父母了!还是席先生你有办法,制得住他!”
“伯父言重了,刘灿是一个尽职尽忠的好同事,这些好品质,都取决于从小教导他的伯父伯母。”席瑾城不敢居功,微笑着将功劳都归还给刘父刘母。
舒苒帮着美芳整理东西,美芳看着一段时间未见的舒苒,舒母去世的事情,似乎已经在舒苒心里淡去了,她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