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的!”李医生不耐地挥了挥手,不悦地嗔了句,随即又抬头看着他:“所以说,你昨晚是故意把我灌醉,好让我今天去不了追悼会,是吧?”
“是啊!”席瑾城坦诚地点头承认,没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。
李医生闷哼了声,只觉得这头是更痛了——被气痛的!
“席瑾城,你这臭小子到底有没有点人性啊?你直接跟我说有计划不是就好了吗?干嘛非得下这么狠的手?我现在头跟爆炸了一样!”李医生暴跳如雷,大声指责着他惨无人道的灌醉他的“兽行”。
“我要老实告诉你,你能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,不给我搞破坏?”席瑾城斜睨了他一眼,讽刺地问。
“能啊!为什么不能?”李医生白了他一眼,带着赌气的语气。
“嘁,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?”席瑾城冷笑,一万个不相信。
“那你也不能这样把我灌醉,就把我弄成一个失踪人口吧?现在我算什么啊?有家都不能回了!”李医生为自己叫屈,是不是他要再晚点醒来的话,都成了黑户了?
“不过就今天一天而已,你叽歪什么呢?”席瑾城不耐地看了他一眼,把没吸两口的烟在烟灰缸里戳了两下,摁灭后,起身:“记得乖乖在家里,别给我出去晃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