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思熟虑,沉声说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?”潘鑫偏了下头,有所猜疑。
“你不是要得到席家吗?席家现在所有的股份都在他们父子手里,而你跟你儿子加起来,连四分之一都不到!席瑾城事隔五年回来,像是换了个人一样,对席利重的态度完全不像五年前那样了。
你不觉得,他现在太在乎席利重了吗?他现在难道不是在保护席利重吗?
现在,天慕的股东中有你的人,正在拿席利重病重的事情说事,要求重新选举董事长。你和你儿子现在根本没有说话的资格,就算选举,也跟你们毫无关系。
而今之际,最好的办法,就是让席利重和席瑾城父子反目。让公司股东开始站队,而你和你儿子这时候就出面当个和事佬。想办法让老东西立遗嘱,把他名下的股份转到你和你儿子名下!”
男人看着窗外,扶着窗台的手,手指轻轻叩着窗台,不紧不慢的说着,条理清晰。
“你也太看得起我和我儿子在老东西心里的地位了!这么几十年,我任劳任怨的跟在他身边,他给我的就这么一段小鸡肚肠的小恩小惠。
可是席瑾城跟他闹了这么多年,斗了一辈子,他却还一心偏向席瑾城!席瑾城离开的这五年,老东西嘴上不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