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着皮肤在刮般。
“早说多好?”保镖刚好扣好了皮带,闻言,站起身,伸手拍了拍他的脸,不悦地说道。
“说……说说……我说!”男人用力点头,恐惧的看着车子的方向。
车窗上贴了黑色的膜,他看不到里面的席瑾城,却依稀能感觉到两道冰冷的视线就落在他身上。
保镖微弯着腰,轻轻敲了敲前面的车窗玻璃,等到席瑾城将车窗降下一些。
“席先生,他愿意招供了!”保镖指了下身后冻得瑟瑟发抖的男人,低声说道。
“好。”席瑾城看了眼男人脚上系着的腰带,勾了勾唇,开门下车。
保镖站到一旁,等着席瑾城。
“你要是有半句话不说实话,我会赐你一脚下河!”席瑾城对着男人笑了笑,下了车。
男人的脸色又青又紫,嘴唇都发紫了,全身抖得跟糠筛般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说!”男人狠狠的吞了口口水,转头看着深不见底的护城河,黑暗中,河水被风吹起潾潾的波浪,仿佛有无数双手在等着人落下后,活活撕碎般。
席瑾城将手中的烟丢在地上,用鞋尖轻轻踩灭。
“说吧!为什么守着我女人的墓,五年?”席瑾城靠在车身上,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