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需要我做什么吗?”
“席瑾言在干什么?”做什么取决于对方想怎么做,而不是他们需要做什么。
“席董事长把他安排在公司,担任副总裁一职。不过,席二少本人看上去并不乐意在公司,他一心想做他的设计总监。席夫人那边,似乎也有所行动。”
“有意思!”席瑾城勾唇一笑,靠在床头,半是嘲弄。
“席先生对席二少来公司有什么看法?”
“让他待着,五年都没进公司一步,我一回来,他倒是也跟着来凑一脚热闹!我回国的消息,是从哪里流出去的?”席瑾城从没觉得席瑾言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。
这么多年,他那样正面背面的踩着他们母子,席瑾言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抱怨的话,更是连为他母亲讨一句公道都没有。
一个能忍气吞声在他手底下生活三十几年的人,硬要说成是单纯的话,估计那都不叫纯,而是蠢了!
“不是温海那边传过来的,是我们这边传过去的,就在席家!”
“那就对了!”席瑾城幽幽地应了声,“也是该那对母子有所行动的时候了。老头子的身体是不是越来越不行了?”
“是的,席董事长今天下午又进医院了,不过,他们封锁了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