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腹中发出来的，压抑而又沉闷。
……
“席先生，好像就是这里了！”建华指着一个窨井盖，这里应该就是那个六儿说的下水道入口了。
席瑾城点了下头，一边戴上口罩和手套。
建华弯腰，拉起了窨井盖，其他两个人在前后两米处竖起了“此处施工”的警示牌。
“席先生，要不，你不用下去了，我……”
“下。”席瑾城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，就要率先下去时，被建华一把拉住。
“席先生，我先下去！”建华说着，利索的沿着梯子，往下爬。
席瑾城跟着他后面下去，上面，三个男人口袋里藏着枪，守在井旁。
没一会儿，警车与救护车同时到达现场，很快的拉起了警戒线。
这应该是席瑾城有生以来，第一次进这种被冠以各种肮脏前缀的地方了。即使戴着口罩，也无法隔绝空气里浓浓的污水味与霉味。
两个人每人拿着一个手电筒，小心翼翼的沿着旁边狭窄的走道。
现在不是雨季，下水道里的水不是很满，如果水满的话，走道也会直接被淹没。
“席先生，小心点。”建华一边走，一边提醒着后面的席瑾城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