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让其他的修者发现，绝对会疯了似地追杀那些拥有功德之光的人，抢夺他们身上的功德之光。
这绝对是不合常规的事情，却偏偏发生在了她凌冰的身上！
难道是因为她和雾妖之间有主仆契约，所以天道便自动认可雾妖所做的一切功德之事，她凌冰都可以分享功德之光？
凌冰皱着眉头，还是觉得这个解释有点牵强。
如果真的是因为主仆契约的关系，默认她可以分享雾妖的善行，那也应该是功德之光初降的时候，就直接分出一部分到她的身上才对。
可是，现在的情况却并非如此。
功德之光是直接全部降临到雾妖的身上，当时并没有分给她丝毫。反倒是在功德之光降下两个多小时后，从突然因为雾妖的靠近，才从雾妖的身上传了过来。
这是实实在在的转移，绝不是天道自愿降给她的功德。
这才是让凌冰面色大变的原因。
“九九？九九？怎么了？是不是感觉哪里不对劲？”
纪智见刚刚自己的话并没有引来凌冰的反应，不由更是担心起来。他略带点紧张，伸出手来想要摇一摇凌冰。同时，冯天放也察觉到了凌冰的反常，两人同时伸手，准备轻拍凌冰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