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体能够离体独存，并且还拥有思想，那还要肉体干什么？没有了肉体存在，精神力又是以何为能量？如果肉体死去，精神体还能继续存在吗？只有精神体存在的生命，也算是生命吗？
电光火石间，一系列的问题如同繁花开放，齐齐浮现在纪智的脑海中。他没有答案，他只能愣愣地看着凌冰和祖鸟龙。所有的问题只有他们两个能回答。
“可是，出窍期毕竟是无前例可循，完全靠我自己胡乱摸索。所以，其实我的精神体虽然成功出窍，但是因为方法不合适，我出窍的这个精神体并不完美，出了一点问题！”祖鸟龙根本不管纪智满脸的惊骇，只是专注地凝视着凌冰。“凌冰陛下，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出窍期，但是你既然知道‘出窍’这个阶位，想必你也早就看出了我身上出现的问题吧？”
因为凌冰对出窍阶的理解，祖鸟龙不由自主改变了对凌冰的称呼，由以前的“凌冰小姑娘”变成了非常正式的“凌冰陛下”！
凌冰微微皱眉，摇了摇头：“前辈，非常抱歉，我虽然机缘巧合地知道有‘出窍期’这个阶位，但是很遗憾，我并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出窍期的前辈！所以，我也不知道您出窍的这个精神体有什么问题！”
凌冰说的是实话，并非推托之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