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人应该是使用了大量的进化液和超级进化液，他们的等阶完全是靠进化液和超级进化液生生地堆砌上去的。
“你也能感觉到他们身上讨人厌的气息？”祖鸟龙眼中顿时星光大盛，凝视着凌冰道。
“当然！我修炼的功法比较特殊，对人和兽身上的气息比较敏感。那些凡是使用了进化液和超级进化液的人，我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！”凌冰也不隐瞒自己功法的不同，坦然地道。
“可是，据我了解，你们城市堡垒里面，有很多的觉醒者都使用了进化液促进修炼，以便获得更强大的力量。在他们看来，那本就是一种修炼的方式，没什么不对！你生活在那样的世界里，就算是你心里再厌恶那些人的气息，也根本避免不了与这些人的接触。”祖鸟龙缓缓地道。
“是呀！我根本避免不了！哼，那些弱小的人类，根本不懂，强大的力量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去获得，而不是这种依靠外力强行提升自己的修为。为了攫取他人的力量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敢往自己的身体里塞，迟早会把自己送上绝路。”凌冰冷冷地道。
她想到了在纪氏研究院的深处看到的那些兽化人。毫无理智，毫无思想，完完全全就是一头野兽。如果追求强大的结果，就是从此后再没有了自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