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丹药，是不是正是因为这种丹药，所以才能让钱家的那个原本必死无疑的钱宏远，顺利地晋升到了九阶？
尽管心中惊诧莫名，可是纪智并没有伸手接过凌冰手里的玉瓶，反而脸色一正，认真地看向凌冰。
“九九，你把这个培气丹收起来吧，我不会要的。能够帮到你我很高兴，根本不是为了你的酬劳。我是您的追随者不是吗？虽然你还没有正式接受我，但是在我心里，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你的追随者，所以能够帮到你，本就是我的荣幸，你无须付出什么谢礼。”
凌冰眉心皱起，她什么时候同意纪智成为她的追随者了？她根本没有准备再收什么追随者好吧？再说，经过了刚刚特一号实验室的事件，他们彼此心中都留下了芥蒂，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。
“九九小姐，小智从小就沉迷于实验和修炼，虽然天资聪颖，其实对人情世故什么的却不是太了解，有时过于随性了一点。这一点我作为父亲首先要自我反省，唉，大概是我起了一个不好的榜样，所以小智才有样学样，变成了现在只求目的，稍有点冷血的样子。”
纪祥看见凌冰的样子，心里一沉，有点不祥的预感。他能感觉，花九九接下来说的话，估计对小智非常不利。作为父亲，他当然不想自己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