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金刚皱皱眉头，突然对花九九的称呼听得极不顺耳。
“好的，冯爷爷！”凌冰从善如流，一声冯爷爷叫得冯金刚眉开眼笑。
“好好，小丫头，爽快。我就喜欢你这样子的，一点也不像其他的女娃子扭扭捏捏，小家子气。”冯金刚一拍大腿，大声赞道。
“金刚殿下，别岔题呀！”杨叶抚额，这个冯金刚什么都好，就是老是容易歪楼。
“喔，对对对，歪楼了！我说小丫头呀，你干嘛非要收留这两个......嗯......非人类？你知道他们什么来历吗？”冯金刚一收笑容，沉声说道。
凌冰看看正信任地蹲伏在她脚边的青灵和暗夜，他们两个此时就像是两只驯养的宠物，见到凌冰看向他们，同时向着凌冰裂开嘴，露出一个无声的笑容。尽管脸上一片狼藉，可是好抹笑容却单纯得如同最美好的水晶，灿烂绚丽。
凌冰也对着他们露出了笑容。
生命本应是生来平等的，可是对青灵和暗夜来说，生命何尝公平？顶着人类的外表，却有一颗兽的心。如果真的毫无思维，真的是个兽，那也算是幸运，可是却又偏偏给了他们人类的思考力。这样矛盾的组合，是人类强加给他们的，并非他们所愿。他们应该才是最可悲的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