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儿子嫌弃他了,顿觉老脸没处搁,便找了个理由出了陈生的院子,处理他自己的事情了。
萧十七和安娘两人一觉睡到了太阳落山,才精神抖擞地起来。
晚餐还是在中午吃饭的地方,但只有萧十七和安娘两人对面的陈生作陪,并未见到陈老爷子。
“家父生意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,没有一起来,还请两位勿怪!”陈生就怕这老先生临时撂挑子!
听说一般的高人都是有脾气的!
安娘没理会陈生,只优雅地用着餐,到是萧十七看向陈生交待道:“待吃完饭,陈公子且去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,一张一米高,长两米的床,准备一些烧酒和用开水烫过的白棉布,房间里的蜡烛一定要放在能照亮整张床的地方……”
陈生眼睛发亮地看着萧十七,这是准备给他治疗了吗?
他想要求证一下,便眼睛扫向安娘。
谁知安娘连理都懒得理他!让他好一阵尴尬。
萧十七不厚道地轻哼了一声:“陈公子,这次为你做手术治疗的是我,我爷爷年纪大了,早已不再出手,你再看他也没用!”
陈生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,却对萧十七的话有些难以接受。
这和之前所想的完全不在一个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