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时，很多事都晚了。
帝凤歌正拿着弑神剑一剑一剑地削着夙烟身上的肉，而她周身散发着魔气，再没有一点人族的样子。
帝凤歌堕魔了。
“啊！”
“啊！杀了我吧！你杀了我吧！”
“贱人！混蛋！你去死啊！啊！”
“……”
夙烟凄厉地叫着，她骂尽了所有难听的话，帝凤歌的脸色无悲无喜，既不愤怒也不难过，她只是机械地动着。
“肉要削薄一点，这样才能多削几次。你放心，我会用最好的药养着你，等你的肉长出来就再削一次。”
百里星辰走过去抱住了她，他攥着她的手腕想让她放下弑神剑：“凤儿，你别这样。”
“放开我。”
百里星辰一惊，她的声音充满了死寂。
“凤儿，听话，你不能这样下去！”
“放开我。”
“……”
百里星辰抱得更紧了。
帝凤歌开始挣扎，她挣扎的时候脸色一点都没变，就像是木偶一般。
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大，百里星辰任由她打着，他知道她得发泄出来。
“为什么这么晚才来……”
“凤儿，